,这其中是有一丝误会,其实并没有大事。”他又看向阿弦:“女官您说是不是?”
阿弦道:“阴阳师身上还带着何物?”
阿倍广目一笑,举手入怀中,居然掏出了一面巴掌大小的古镜:“女官好奇的是此物么?”
阿弦还未细看,武承嗣却毫不客气地举手接了过来。
大概是因为有些年头了,镜面竟也有些灰蒙蒙地,武承嗣举起来照了照,只看见自己的脸在里头模糊扭曲,不由皱眉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阿弦却觉着那古镜上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森冷。
正皱眉间,阿倍广目道:“恕罪,这不是什么鬼东西,乃是家母的遗物。”神色冷然。
武承嗣一听“遗物”,忙将古镜还给了阿倍广目,又对阿弦道:“小弦,我替你看过了,那个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阿弦定了定神,对阿倍广目道:“借一步说话。”
阿倍广目小心翼翼地将古镜放回怀中,随着阿弦走开数步。
阿弦道:“我知道你先前见过明先生。”
阴阳师并不否认:“是。”
阿弦道:“我在找什么,明先生大概也已告诉你了。”
阴阳师点头:“我知道,但是抱歉的很,我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