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盯着他道:“我不要你相助,只希望你跟此事无关。你虽是倭人,总也该知道我们中华有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如果真的跟你相关,我迟早是会查明的,到时候只怕更不好说话了。”
阴阳师微笑道:“先前明先生跟我提起女官,问我对女官的看法如何,我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天之骄女’,——试问,我怎么敢跟这样的女官作对呢?”
阿弦凝眉看了他半晌,道:“好,今日是我唐突了,若此后证明跟阴阳师无关,我再向你赔礼!”
阿弦说罢,拱手作揖,“告辞!”
阿倍广目欠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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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嗣正在旁边撅嘴不服,见阿弦转身而行,他便也对河内鲸告辞,河内鲸跟副使,主神等几位亲自送了出门。
武承嗣乃是乘车而来,见阿弦自上了车,他却不去自己车上,只也自来熟地跟着爬了上来。
阿弦因一无所获,心头更沉甸甸的,也未曾留意。
马车往前而行,武承嗣见车厢简陋,却也并不嫌弃,只顾窃喜,目不转睛地看着阿弦。
见她始终沉吟不语,武承嗣道:“小弦,这阴阳师是不是得罪了你?”
阿弦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也跟着上了车,一时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