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的手, 将他从议事厅带了出来,一路往外。
先前她闯来的时候, 尚书省的侍卫们虽知她的身份,多有忌惮, 但毕竟这是政机要地, 所以曾试图拦阻。
奈何阿弦身法轻妙, 势若破竹似的往内, 反把他们撇在后面。
等阿弦进了厅内, 他们本也要入内“捉拿”, 可见众位大臣都正襟危坐, 神情凝重,连尚书令也并未有什么指令,他们便不敢造次,只守在门口静观其变。
在目睹这样的一场“奇变”后,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阿弦带着崔晔去了,面面厮觑,震惊啧叹,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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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是骑马而来,她心急离开尚书省,出了门后,便拉着崔晔要去牵马。
忽然,崔晔手上微微用力,止步不前。
“干吗?”阿弦警惕,“你还要回去怎地?”
崔晔低低道:“我是乘轿来的。”
阿弦皱眉瞪他:“那又怎么样?”
她有的时候是勇者无畏,果觉异常,有的时候却实在是一根筋的可以,竟没有想明白崔晔这话的意思,反而大大地误会了。
崔晔回头,等候的轿夫跟侍从早看见他们出来,当即忙抬着轿子赶了过来。
崔晔道:“你难道想在大街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