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乘一骑吗?”
阿弦道:“又怎么样?”
“你……”崔晔轻声叹息,他摇了摇头,拉着她躬身入了轿子。
阿弦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傻笑道:“早说明白,我还以为你仍是要跟我分道扬镳呢。”
崔晔不言语。
轿帘重又落下,轿子里就静默下来,这情形,却有些像是上一次两人同轿而行,但是……
阿弦想到上次不欢而散,心头又是一阵沙沙地疼,咕咚咽了一口唾液:“你上次,对我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崔晔仍旧不答。
阿弦想了想,有些难以出口:“你是故意要对我说那些话,因为……”
那天,崔晔说出那些伤人至深的话,阿弦就觉得不可思议。她不相信那些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但偏偏就是。
正是因为纳闷之极,无法想通,此后,心里又伤又恨,恨不得再找到他,大骂大闹一场,又恨不得离开千里之远,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可恶至极的人。
然而一想到过去相处的种种,心就像是被人抓着不停地揉搓,甚至还要沾上一点盐巴,疼得要满地打滚。
所以阿弦不敢让自己回想,因为一旦回想,就意味着沉溺,她会无法自拔地深陷在崔晔给予的种种关切、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