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阿弦道:“是有一件私事而已,不方便告诉殿下。”
李贤道:“私事?你什么时候跟皇后娘娘这样亲密了?”
阿弦忍无可忍,抬头看了李贤一眼,却终究只是缄口,她淡淡道:“告退了。”脚步一转,就要从李贤身旁走开。
太子猛然举手握住阿弦的手腕。阿弦回头:“殿下还有事?”
李贤眼泛厉色望着她:“是我让崔师傅去羁縻州的,你心里记恨我了?”
阿弦摇头,举手要将他的手挪开,李贤却道:“你当然记恨我了,你以为我是故意把他调开的对不对?”
阿弦无奈,低声道:“殿下,你多心了。”
她望着李贤那执着的手:“你总该知道,如果我求陛下跟皇后的话,他们不会让阿叔去的。所以这跟殿下无关,而且我知道,殿下如此,也是为了跟吐蕃的战事着想。”
李贤突然失笑:“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竟是这样的正人君子,或许我该因此而欣慰。”
阿弦道:“殿下如今是监国太子 ,所作所为当然该以天下为重,以天下臣民为重了,难道不是吗。”
“是,你说的很是,”李贤死死地盯着阿弦,“不过有时候我还是会有一种好似是疯了般的想法,我宁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