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她伸了戒尺指过去:“不然,殿下以为这戒尺,是拿来配相的么?”
“来人!”周钊远厉声喝道,“将这不知好歹的轰出王府!”
“殿下!殿下不可!”老葛进来将人拦了,“这是岚妃娘娘请来的先生,殿下三思啊!”
“那又如何?!”周钊远提声,他混球久了,却从来也没有人敢与他动过手去,“他配吗?”
老葛拦不住,本是想要叫那新夫子赔个不是,不想他还没开口,那人便就呵了一声:“殿下觉得,鄙不配教你?”
周钊远正要接上,于行初却是截了他的话头:“殿下难道不觉得可笑吗?若当真是泰斗之士,何尝须得来教你这般不成器之子?”
“请的我,因为你只配得我,且不闻黄髫稚子觅绝学,你如今人在泥沼,便想攀鹰疾走,岂非痴心妄想,一步登天哇哦?”
老葛大约是听不明白这夫子何意了,隐约只觉得怕是骂人的话,夫子向来礼数有加,这还是第一次直呼你我,显然也是气得不轻了。
于行初原本是要按捺着自己的,可撞见他那模样,一时间没有控制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