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需得多好的字来掌这门面,可好歹总有拿出去一二的时候。”
此话一出,那上首之人便就嗯了一声:“夫子所言甚是,奈何——本王心情不好,烧了。”
闻言一直低着头的人才略微抬眼,周钊远好心情地看他,眼底染上一丝愉悦,也不知是满足于捉弄感,还是满足于挑衅。
无论是哪一种,于行初只觉,他多少竟是带了些孩子气。
“无妨。”
她在袖中掏了一卷册子来,轻轻掸了掸,似那日一般抹平整了摆在周钊远面前:“殿下心情不好,烧个册把册,也是应当。鄙还准备了一本,殿下用这个,也是一样。”
“哦?”男人捏起那新的帖子,接着,便是刺啦一声,“哎呀,本王瞧瞧,怎么这本又碎了呢?”
“殿下。”于行初凝了他掌中的碎页片刻,倏然回视。
“怎么?”
只是不及再问,“啪!”手背钝痛。
周钊远立时就站起来,盯住面前举着戒尺的人:“于行初!”
“殿下。”被恶狠狠叫住的人不过是掀了眼皮,端直站着,手中的戒尺握得随意,“字帖自是可以烧,可以撕,无非便就是鄙再多写几本罢了。可有些事做得,却是要受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