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周钊远入宫请安的时候又放了厥词,才得了这般盛怒。
罚一个疯不颠颠的皇子,哪里有罚他身边的夫子来得解气。
于行初跪在烈日下的青石板上,周钊远却是摇着扇子看得很是欢欣鼓舞。
那宫人站在檐下瞧着,似是空气一般。
直待于行初险些撑不住倒下去,才得那中人一句尖利非常的:“起吧,于先生。”
数起来,这事儿过去也没多久,现下宫里头又来了人,不能不叫人心下叹息。
尤其是瞧见来的是上次的那宫人,于行初更是脊背绷紧了些。
“安王爷。”
周钊远正翘腿坐着,听着声随手挖了挖耳朵:“怎么?”
那宫人也不在意,只将手中握着的圣旨展开来:“陛下有旨。”
座上人这才丢了手中行记,慵懒起了身子。
于行初一行也跟着跪下,便听得那最后几句。
“安亲王富才思,本堪重用,时值岭南匪患,威及社稷江山,故命其三日后起赴岭南以察,钦此——”
“……”
直等公公离去,于行初堪堪起身,面前却是被挡了一道,周钊远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夫子可满意?”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