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何意?”
年轻夫子眼中的疑惑不似作假,可周钊远却就是知道,他今日迎接公公的诚惶诚恐里,分明带着隐隐的期待。
他一早便就算准了会有这道圣旨的,他就是在等着罢了。
思及此,周钊远唇角就染上了几分讥讽:“夫子好本事,这府门都迈不出,竟也能筹谋起来。”
于行初瞥见他眼底的不耐,终是谦卑垂了头:“殿下误会鄙了。”
“误不误会,夫子心里明白。”
这事情算是于行初理亏,可说到底,冲撞圣颜惹了盛怒的人是他安亲王,推波助澜的也自有他人,她于行初在其中,不过是伸手搅了搅池水罢了。
闻言她便就更垂了眸去:“殿下,鄙不明白。”
“不明白?”周钊远哦了一声,“那是本王错怪你了?”
于行初自不能上赶着说是,不过是闭了嘴。
那日她中暑,岚妃娘娘是派了人过来瞧过的,后者说是来瞧她,实则是担心周钊远行事,于行初哑着喉咙道:“嬷嬷,还请转告娘娘,叫她不必担心,陛下不满殿下日久,若非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护着,恐怕早已经发难。现下有鄙担着,无甚。”
“只是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如今其他皇子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