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自己也不为过。
齐遇赶紧将戳了兔腿的树枝伸过去:“远公子醒了!公子吃不吃兔子?”
周钊远被这人轻巧拦了不得近前,只能恶狠狠抬手点过去,是人都能瞧得出那手都带着颤意,显然是气狠了。
于行初自觉有愧,瞧他模样似乎昏迷的时候也不是一无所知,大概已经明白是自己用药的缘由,这会儿被他恨着,也就心甘情愿受了。
“公子这是哑了?”齐遇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功夫从来都不会比师妹少。
周钊远那恶狠狠的目光便就换了目标。
齐遇立时事不干己地逃远了些,不忘安慰道:“公子不要担心,都是暂时的,暂时的!公子只是哑了,总也不是聋了瞎了,好歹没什么大影响不是?”
眼瞧着这破草屋前唯一的一个石墩就要被某人掀了甩过来,于行初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将人给扣住。
刹红的眼瞪过来,于行初险些被摔到地上,好在是到底撑住了,索性就又伸了手扣住他另一只手腕:“殿……公子息怒,公子身上两种药引发的毒已经解了,不能说话也是一时的,总不过是十来日,届时我们肯定已经到了西南,不会误事。”
误事?!
周钊远只想把面前这夫子的脑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