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瞧瞧里头究竟装了什么。现在还是说西南的时候吗?!
本王的嘴不重要吗!?
钟灵山?
这都哪里出来的刁民!
周钊远现在终于看明白了,这夫子就是想着把他从那盛京里拐出来欺负的!起码在安亲王府里的时候这人还能披个皮子,不至于太过分,眼下自打出城起,他眼里哪里还有过他这个王爷?!
眼神一飘,正是瞧见那边还在悠哉哉烤兔腿的人。
还带了这么个厚皮脸子的师兄一并算计他!简直岂有此理!
这日日嘴上不饶人的王爷突然没了声腔,于行初却不会真的以为他能做一回善茬,立时就软了语气,少有地劝说起来:“公子你看,这一路已经一天哇哦一夜,天哇哦都黑了,还是先用些吃的才是。”
话说到这里,周钊远才觉察出自己空荡荡的五脏庙,虽是还很给面子地没有唱起来,却十足地支撑不住他继续发火了。也不知那劳什子的换骨散是个什么玩意,竟是勾得他整个身子都虚弱异常,怕是再不吃点就要撑不住了。
于行初察言观色,赶紧扶了他坐下:“公子长久以来用的春深草,再加上前时用的香不对,所以身子已现弱势。原本换了丁香木,再佐以乌骨熬药,公子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