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愈,只是——”
她瞧他一眼,前者仍是气极并没有看她,她便兀自道:“只是春深草乃是通药引,纵使是一丝毒气,它也能蕴出五成毒素。公子体内尚有残留,加上本来体质就有些不同,才会叫那换骨散的药力激增。”
“嗐,说白了,公子你啊,就是原本这承载的身子就敏锐,但凡沾上点毒物,就得比常人多一份罪受,你呢,又糊涂胆大地乱用春深草,这不知道的看你怕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实际上也没什么。”齐遇在一旁将烤好的兔腿再次递过来,“公子,总归是自己的身子,就算是死不了,也遭罪啊,何必呢?春深草能是什么好东西?”
周钊远自然是不会被这二人说动的主,这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倒像是他的错一般,恰恰是把正经给掰开了去。
那换骨散是毒,夫子也敢给他胡乱用,可见也是个黑心的。
呵。找死。
他接了兔腿,于行初却是瞧得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不过这王爷想杀她的时候也不是一时半刻了,她也没什么好在意,不过是也拣了一块兔肉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