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未近目的地,情况已经属实怪诞。
越往西南去,村子便就越少,种的田地也是少得狠,几乎可以说是荒草丛生的多。前边几个还好,到了宁城附近,几乎村落里就没有几个男子了。
她不是没想过下去问问,然而经由京城出来后的那一夜,二人并不敢轻易联系人家,只敢粗略观察一下,不做停留。
这会儿快要进城,于行初心下有些担忧,总觉是漏了什么。
“哗——砰——砰——砰——”
耳边传来水声,接着余光就扫见一颗石子儿兀自蹦跶着往溪水中央去,打出几个漂亮的水漂。
一扭头,正见周钊远在她边上不远蹲下,手里还转着一个小树枝。
“殿下。”
周钊远模糊嗯了一声,于行初沉默一瞬,终是说出了顾忌:“西南虽说不比江南土地肥沃,可也实在不该荒废如斯。”
“人力都没有,如何种地?”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西南如今虽说是有涂兰在侧,可并未有什么异动,朝廷也未曾征兵,青壮年应是在家才是。”于行初顿了顿,“再者说,这前头城池村落还算是正常,方才我们经过的几个村子里,全是老弱妇孺,伤残者居多。”
她想了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