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商不便,以这两日观察来看,他们也并没有什么营生的家伙,如此说来……”
“如此说来,答案只能在宁城中了。”周钊远转而看她,“所以,夫子可要现在快马加鞭些,我俩总也不至于今晚继续风餐露宿。”
于行初噎了一道,却摇了摇头:“若是陈克严弄什么鬼,不会敢这么招摇,明知朝廷要派人去岭南,必定经过宁城,这等时候多少总要做些样子出来的,就算是他想要佣兵自居,也不至于现下就撕破了脸面。”
“那夫子的意思?”
“从水城往西到这儿,是南郡五洲的地界,宁城乃是边城,不受洲郡统筹。”于行初手中的帕子无意识地又拧了几道,“与其说陈将军想要做什么,不若想一想南郡五洲想要做什么。”
“前有涂兰,后有南郡。”周钊远拎了重点,“夫子的意思,如今的宁城其实是一座孤城了?”
“啊。”似是想起什么来,他颔首道,“这么一来,倒也可以解释了,为何这陈克严一心闭城不问城外事呢!”
于行初看他,他蹲在哪里,手里的石子被他一股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