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东城门外抛了尸,这是掌柜的与小二说的,若是我没猜错,现在我俩已经被盯上了,倘若掌柜的没有夸张,那么近日从东门进的人可当真不多。”
“你我首当其冲。”周钊远了然,“你怀疑是流水山庄追过来了?你那两个师兄弟怎么没拦住?”
说话就说话,做什么还诋毁她的师兄弟,于行初心中不是很舒服,却也没有与他争,只道:“或许是闻讯的另一波人,目标是我们罢了。”
“怎么说?”
“公然抛尸,这便是挑衅了,所以陈将军定是会亲自出面。”于行初看他一眼,“公子,今晚我们倒是不必出去,等着便是。”
“啧,这抛尸的缺了大德啊。”周钊远道,“将我们摆上砧板,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或许是为了将我们身份暴露出来,这样的话,岭南之行更难,又或者……”
“或者什么?”
于行初忽而偏了头:“公子为何不好奇,究竟那盛京丢了什么?”
“夫子有兴趣?”
寻常的问句多少能有个回复,然则周钊远的问句从来都带了钩子不经意间就能将人给勾往其他的方向,于行初吃一堑长一智,立时就闭了嘴。
不想这一次周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