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是自觉地接了话:“夫子有兴趣也是应该,毕竟这人都已经追到了眼面前了。”
“夫子,我们赌一把吧。”
“赌什么?”
“就赌……那后边虎视眈眈的人,是为了谁而来。”
于行初原本以为他这般正经起来,该是有些见解,不想竟是得了这么一句显而易见的废话,只觉不该与他说这么多。
想着人就回身往桌边去,周钊远一伸手拦了:“夫子赌谁?”
“公子,”于行初无奈,“无论是谁的人,总归是为了公子而来。岭南如何,公子该是明白。”
“那好。”周钊远一笑,“那我就赌是为了夫子。”
“……”于行初掀眼,判断他是否在开玩笑。
周钊远认真得狠,甚至板正了脸色道:“下注吧,若是你赢了,我今后便再不与你作对。”
这怕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赌约了,虽然荒唐,却叫人无法反驳。不知为何,于行初就是这么觉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见她没有反应,周钊远靠回椅子里,点了点桌面,沉吟一下。
“我若是赢了么……”这尾音拖了拖,却是不说了。
于行初不觉接上:“你若赢了?”
“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