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挑。
“微臣陈克严,先前未曾认出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噫。”周钊远歪了头,对着门边的人道,“夫子,他认得本王。”
这一声夫子,叫陈克严的躬身略微一顿,而后也往这一处看来,于行初心中暗骂一道,他哪里在与她说话,不过是想推她出去应付而已。
周钊远眼瞧着夫子垂着眼,而后客气道:“陈将军有礼了,王爷此行私密,并未曾透露,陈将军多年守关,少有回京,不认得也是应当。”
周钊远没有发话,陈克严也不好多问,只是拿眼多瞧了面前瘦高的男子一眼,只一眼就复又回首:“盛京来了讯息,微臣就已经记下了,今日那掌柜的言说有人进城住店,瞧着不像是寻常百姓,微臣便就想着,或许是王爷……”
于行初接了话:“这店是一直都在城中的么?”
“是,不过这掌柜的是接手的人,当时微臣还派人查探过,并没有问题。”陈克严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瞧了瞧椅子上的人,“王爷,微臣有事禀报。”
于行初本是在留意陈克严,不妨被他这般一说,竟是自己多余一般,心中有了些计较,刚要说话,便听周钊远懒洋洋道:“罢了,陈将军,有话,便就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