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王的夫子,你与本王说,倒还不如与夫子说,本王不如夫子管用。”
“……这……”陈克严瞧了瞧面色不变的于行初,又瞧了瞧当真是不打算费神已经快要闭眼假寐的王爷,一时间带了些慌乱。
难得,能叫这般人慌乱起来。
于行初也不是想自讨没趣,不过是周钊远这王爷做得,可谓是臭名昭著,如今不知是不是太阳出错了山头,还有人这般恭谨相待,多少叫人奇怪。
“陈将军可是想说,那岭南匪患,实非一般?”于行初干脆直接略过了寒暄,单刀直入,“以将军观察,怕是早就知道了事情不简单,这才严防死守宁城,不想叫一只蚊蚁飞过。”
“只是在下不明白,如果不是匪患,那必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能叫将军这般重视,可是——了不得到了要锁城的地步,将军难道也敢瞒而不报?”
陈克严面色一沉,须臾方道:“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只是不曾调查清楚的事情,又如何能轻易报说圣听?”
“那将军可知道,朝廷派下两批官员,全数都折在了路上?”
“先生,恕陈某不清楚先生什么意思,陈某守的是宁城,自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