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问,他也就说了个清楚明白:“这两桩事并非割裂,原本确实是匪患成灾。宁城东边那一片的田地不知为何,此前种什么都长不出东西来,便就是长出来了,也是不成模样,然则岭南一片湿地肥沃。”
“村民活不下去,便就往岭南挪,那一段日子过宁城往西的不在少数。”
“南郡五洲本算是富裕之地,就算是要搬迁,也该是往东去,缘何要往边界岭南走?”
陈克严叹息:“先生有所不知,北地如今不稳,举国征税,南郡五洲更如是,唯有这岭南之地,还算是天哇哦高皇帝远。又隔了宁城关守,因而没得那般重税。”
于行初沉吟,复道:“那匪患何时起的?”
“便就是这个时候了,南郡派人来瞧了土地,但是没法子判断出具体原因,,百姓等不得,闹得也厉害,有些身强体壮的便就占山为王,自成一派。赈灾粮欲军粮朝廷倒是也拨下一些,可不足以顶事,常有匪者截了。”
于行初怪道:“南郡五洲不管?”
“山贼不是一个两个,后来甚至联合起来公然对抗,大体似是揭竿而起了,我宁城连夜出兵围剿,才将此事按下。”
“原本到此该是结束,不想,从那之后,便就不断有百姓往岭南去,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