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这才锁了西门,然则派去的探子皆无生还,只知道一个消息,便是春深谷,据说迁过去的村民大多是进了春深谷。”
“春深谷多大,能接纳这般多的人?”
如此,陈克严却是不说了,只沉默下来。
于行初暗道不好,试探着:“将军是说——他们都……”
陈克严摇摇头:“不知,但是确然是消失了,而且消失的都是身强体壮的。前时春深谷的人混进了城中,城中人也消失了一些,在下这才复又封城搜捕,然则今夜还有漏网之人。”
“那掌柜的没表现什么,将军如何发现的?”
陈克严无奈摇摇头:“自那次之后,在下已经将城中药铺人家都搜了一次,寻常客栈,哪里会备着毒药呢?在下倒也不能完全确定,然则宁错一百,莫误一人。”
道理没有错,可于行初总觉得哪里不对。
外头树影摇曳,送来阵阵花香,她猛地回过神来:“将军说,此前东边田地都种不出庄稼来?”
“是,都荒下来了,现在怕是都废了。”
“不会,西南之地,常有奇异花草,”于行初道,“有些花不必播种,自然生就,我记得以往宁城里还没有这么多的迎晚花,今日入城,却到处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