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几年前,他也曾有过这般时候。
想着,陈克严已经瞧见那先生过去拿火折子点了灯,将门窗亲自关了,这才摇头道:“没有,将军请坐。”
“来不及让小二上茶,将军担待。”于行初口中虽是这般说,语气倒也没什么歉意,“只是有些事,我必得替殿下问清楚。”
“先生,”陈克严忽而打断他,“不知先生师从何处,所长为何,在下看先生年轻,却能做了安王爷的夫子,王爷对先生恭敬有加,在下实在好奇。”
做武将的从来直肠子的多,陈克严瞧着稳重,问出的话,却也没好生斟酌的,这些倒是不重要,于行初只是不知他哪里瞧出来的恭敬。
“家师自有性子,已隐世多年,还是罢了。将军方才所言,在下权当是夸赞在下年少有为罢。”于行初想了想,“至于在下所长——大致杂学,殿下有兴趣,在下便就教一些。”
“原来如此。”
也不知他听明白了什么,于行初信口胡诌而已,接着就问道:“我见将军方才所言,可是对着春深谷有所了解?实不相瞒,来宁城之前,我们确实以为是匪患,殊不知这一来,如何就从匪患变成了这般组织?”
陈克严也不隐藏,既是周钊远放了心交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