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有道理。”他吸了吸鼻子,“只是不适用我罢了。我们不一样。”
“嗯,我们不一样。”白格收回手,重复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像是一块沉甸甸的巨石从天而降,压在了徐承渡的心上,令他呼吸不畅,全身经脉滞涩。就好像原本四通八达欢畅奔腾的血管里被撒进了沉重的铁屑,造成了世纪大拥堵。
这种滞涩感一直到周五的放学铃声响起,也没见有任何消散的迹象。然后他拿起干瘪瘪的背包,又在楼梯转角处,撞见了女生当面跟白格表白的一幕。
那个女生徐承渡见过,貌似是高二的某个学姐。又高又白,长发披肩,胸大腰细,是那帮男生口中美貌值八十分往上走的大美女。从白格的笑容,他猜想该女生的家世应该不错。
“我……我可以留一下你的手机号码吗?”
女生低着头,紧张羞怯地绞着衣服下摆。
这一下,胸中的滞涩感消失了,转为了暴躁。
他恶狠狠地踢了一脚楼梯栏杆,在白格循声望来之前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学楼。
一口气不知道跑了多远,只觉得快速跳动的心脏有些不堪重负,那股诡异的暴躁情绪才随着汗液的流失蒸发逐渐平缓下来,徐承渡捂着砰砰如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