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药的她起防备之心,她只能等或者创造一个逃跑的机会。
钟寒微微弯腰,双臂放在她的腰和腿弯处,微微使力,轻松地抱起了她,把她安放在了旁边的轮椅上,又拿起了一块温暖轻薄的羊绒毯,盖在了她的膝盖上,防止她受冷。
他慢慢地将轮椅推到了宽阔的阳台上,让她整个身子都能晒到暖阳,而他则拿起了放在一边的花洒,接了些水,开始浇放在阳台一角生长极好的花花草草。
沈清眠盯着他的侧脸看,白皙俊秀,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修长的手指拿着绿色的花洒,慢慢的浇着水,阳光让他整个人显得都温和无比。
远远看去,就是一个雅致的男人,在照顾花花草草的场面,令人怦然心动。
可惜……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一切都是假的。
她盯着他浇花的动作,有些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自患“病”后,她总是容易这样,思绪会飘远,无法集中精神,无法深入思考一些问题。
这应当是钟寒暗中给她吃的药的副作用了。
沈清眠收回了视线,手抚摸着膝盖上的羊绒毯,“钟寒,你觉得我这个病,什么时候能好。”
“周先生说你身体康复的日子不确定,得看你自身。有可能明天,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