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过好久。我当然是想让你康复的越快越好,但我说不算数的,免得白白给你希望又给你失望,”钟寒放下了花洒,走到她面前,视线一寸寸的在她的脸上扫过,一字一顿说得极其认真,“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你的。”
他将她额前的一缕发络到了耳后,带有薄茧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划过,幼嫩的皮肤上有一点淡红,道,“眠眠,我最近很少看到你有笑容,请你一定要开心些,这样有利于病情的康复。”
沈清眠垂下了眼眸,声音低低的,“我尽量。”
她在心里有了答案,钟寒根本不打算让她恢复健康。才会在她问他什么时候能够康复的时候,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
她最近脸上的不开心,有一些是真的,换了任何一个人,被亲近的人下了药没有行动能力,困在屋子里,都不会开心到哪里去,还有一些则是装的,她有了假扮抑郁症的打算。
若是她抑郁了,把自己的内心给封闭了起来,不吃不喝。
钟寒处于她的健康考虑,应该会停止给她下药,让她重拾健康的。
……
未等沈清眠实施抑郁计划,钟寒就要出差了,为期一周。
她听钟寒电话里讲的话,似乎是钟父为了和白月光的儿子的利益,联合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