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大。
白起赤裸着走到床边,不顾连颐的惊恐,拽着她的头发向下体靠近,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含住,这不是你最爱的吗?”
连颐看着眼前半硬的肉棒,再看看白起,犹豫地含住。
白起仰头发出舒服的叹声,他伸进连颐的衣服里,使劲地揉搓她的玉乳。连颐被他捏痛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白起摁住她的头,不让她逃脱。
连颐只想快点解决眼前的事,于是任由白起的耸动撞入自己的喉头。可是五六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点想射的征兆。她已经被插到口水眼泪一通流,此刻不觉得兴奋,只觉得特别难受。
白起再起抓住她的头发往床上甩去,连颐好不容易缓过气,一直在咳嗽。可白起一下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抓住她的双手禁锢着不让她动弹。
连颐眼中噙满泪水,不知道是恐惧还是被刚才的口交刺激,她看白起摇头:“不、不要……”
白起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看着连颐的双眼,挑起嘴角,一下就捅了进去。
她此时没有任何欲望,甬道自然很干涩。白起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有种撕裂般的痛苦。
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