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衫,见她羞愤的连脖子都红了,耳珠子仿佛滴血琥珀,再忍不得,饿狼似的扑咬上去。
修长指节攀上白玉山峰,玉兔娇滴滴,不算丰满,想是还年幼的缘故,只顾盘在手掌心捻磨,滑丢丢的,像冻结的羊乳。
这娇躯的每一处都令他满意,玉山蜿蜒,顺势而下,是收紧的腰线,双掌捧起金桃似的臀瓣,最令男人趋之若鹜的地方,芳草迷离,那里竟是粉色的,每一处都透着青稚与疏离。
他打手摸上去,伸指探了探,柔嫩的不可思议,他微微皱眉,太小了,于是难得生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来。这样紧致,只怕待会自己也不受用,两指分开花瓣,拇指找到秘处的珍珠,潦草地打转捻磨,盼着多少润泽些,自己一会儿也行的便宜。
南漪在他的手摸上自己那处的瞬间就几乎晕厥,此时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来,一口气吊在喉咙里,缓了许久才咽下,隐约觉着自己怕是活不成了。
难得耐着性子磋磨了会,见那秘径丝毫没有变化,仍旧干燥着,于是再懒得伺候,也拖延不得了,抽出手,换了自己的真家伙来,只入将一个头,就卡在那里进退不得了。
他人生的高大,那处自然也不容小觑,可女儿家花径未曾缘客扫,两下里相交,犹如重剑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