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必要费一番周折。
于是擎起她的腿,掐着一只钳制住,一把将之顶在她的胸前,将那花芯儿完全暴露出来,另一手扶住自己那物儿,上下滑动两下分开粉质质的花瓣,用力往里入去!
南漪浑身颤抖,连牙关都咬合不住???,再无一丝力气抵抗,只能任由自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那人凌辱。身上无一处不疼,当然最疼的还是脐下那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寮房没有燃灯,可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冷白的凝光撒在他的侧脸,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人,可正在做着禽兽一般的事。她想,原来禅奴说的是真的,凉人到了夜里是要化兽的。
“我好疼……求求你,不要……”指甲陷在掌心也无法分散下面那种极致的疼感,再也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湛冲见已入将一半进去,再抬眼看她,气息奄奄,连哭都没了声息,方才嫣红的小脸已经变得惨白。可如今这态势哪里容得他想别的,那蜜径潮热紧致,只进了半部就箍得他头皮发麻,不知全部入将进去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一手牢牢钳住她的下巴,俯身狠劲儿亲了她两口,咬牙喘息着笑道,“待会儿轻些夹我,我素久了……可不想太快。”
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