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黄连讲的那个邪门故事,你们都听到了。”他接着说,“咱们扯着心把子,再琢磨琢磨,这趟路这么长,竟然不配电台,不配发报机,就把咱扔到这敌人大后方来,奇怪不奇怪,有没有毛病?”
“侦察处长也让咱宣誓了,这趟子任务,不能向任何人说出去。老吴,你当这么多年兵,有没有遇到过?”他问。
“这次不一样,上头交待得很清楚了,宣誓是任务需要。”我答。
刘思革尽管问话一句接一句,但他显然不关心我的回答。这老小子接着说:“所以我琢磨出个结果,这次咱们就是接了张单程票。你们想想,就算把大学生送到那洞子里去了,又能找到些什么家什?这个兴许是我文化不高,搞不懂,打不了保票,不过我晓得那个洞子很邪乎,科学家都会在里面摸不着脑门子,说找不见就找不见,那咱们难道就能平平安安的走出来?”
“洞子里的人骨头,该怕是脑袋上的头发丝——”刘思革停顿了一下,“这是最有毛病的一点,黄连讲的那个邪门事儿,我觉得没有讲完全。那个大洞子里头,没那么简单。”
“老实说,我悄悄想过要退出,也跟李科长申请过,结果他没有同意,我就想过——”
话听到这里,我差不多明白了他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