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山坳口一过,我们到了一片平整的山麓地带。这里是大片大片的竹林,黄班长令我们在竹林下休整,并食午饭。竹林里绿油油一片,本该是凉意满满,谁知道这里昏热难耐,连一阵热风也不肯刮来。
    这实在让人提不起胃口,我便和刘思革一起,担任了第一班岗位。
    两人走了个十来米远,爬上一块朝天而冲的岩石上坐下。袒露的岩石边上,是竹林区里几颗直直的、孤零零的杉树。杉树很高,几颗树影重叠,刚好替我俩挡住了阳光。两人坐在石板上,各盯一方。
    刘思革好像对刚才的野象群很感兴趣,他一会儿站了起来,撑着直直的杉树,望回山坳口的方向,找寻野象。
    我则背对着他,望着身下的低矮坡头。那坡头比我现在的高度要低个十几米,由一道长长的山脊线和我脚下的土地相连。那上边儿荫蔽一片,看起来非常寒碜。也许是常年背于阳光照射的方向,所以上面就稀稀拉拉分着几十株矮树。
    我还在抬头分析着太阳是如何在天上划着轨迹,才没均匀的将营养分摊到这坡头上时,眼下的坡头忽然一阵异动——稀矮的树林,晃了一下。
    我离那坡头的直线距离不过三四十米,尽管两地间有高度落差,但在远距离之外,这十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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