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几个急速滑降之后,与身体和绳索贴着的岩壁,突然消失了。当然,突然消失只是我的主观感受,这么大一块石壁,自然不会凭空消失。蹬离岩壁后,我照着之前的动作,在空中松绳下滑。身体被收回崖壁时,我那双准备踏回壁上的双脚,却感觉一空,什么也踩不着。
之前我已经说过,这道竖立在天坑周围的陡崖石壁,并不是一竖到底的。它们起伏不断,时而凸出,时而凹进。之前是凸出了一大块区域,下降到这个高度之后,岩壁渐渐的往里收,在下面形成了一个类似于拱桥洞的空腔。
因为,此时我已经快要接近天坑的地面。这个形如拱桥洞的岩壁空腔,就是由天坑地表而生的一口大洞。大洞幽深无比,里头黑漆漆的一片,从里渗出的阴冷空气,几乎同时扑向我的全身。
但我对这个偌大的石洞没有任何兴趣。岩壁往里猛收,在绳索上荡着的我,处在这个拱洞的洞顶位置。双脚没有岩壁可踏,头顶的绳索被岩壁断层勒卡而住,我则随着晃荡的惯性,往岩壁的空腔,也就是大拱洞的洞顶扑去。
这种半空中的晃荡,绝对是世界上最为刺激的事情之一。腹心一空的坠落感,扯进了心神。如果你有幸荡过那种长绳链的秋千,并且荡秋千的时候有人在后背将你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