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物,旗娃替我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从天而摔带来了几处淤青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至少没有弄到皮开肉绽的地步,枝丫们救了我一命。只是悬崖上的几处爆炸,让我肩头受了点儿伤。至于另外那些的擦挂血痕,就不值赘书了。
    “建国哥啊,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旗娃用急救小包里的简单药物,为我的伤口消着毒,“我只是觉得,事情一码归一码,刘思革那人上次是犯了错误嘛,我没说错。”
    “你不还打他了嘛……”他嘀咕着。
    我说:“行了,你以后不要再提他了。”
    邓鸿超脑袋比旗娃好使多了,他拍拍旗娃的肩膀,劝道:“人都已经去了,再大的错误也不要拿出来讲了。人都会犯错嘛。”
    “都会犯错?呵,难道今天追来的那些老猴子,跟他放走的越南老头儿没关系?”旗娃立即反驳说。怪不得,旗娃原来是将今天的倒霉运气,全都怪罪到刘思革头上了。
    邓洪超耸耸肩,摇头道:“谁知道呢,昨天他们还杀了越南兵呢,这说不定。”
    旗娃执拗着神情,不屑的回答说:“反正就是有关系,我哥说了,撒什么种,得什么瓜,他就是——”
    旗娃想说什么,却碍于身前的我,又止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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