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鸿超没再和他接话,而是收理着手中的黑色相机。我想训一训这蛮横的东北小子,但又懒得再开口。
    黄班长和王军英走返回来,他们点点头,确认之前的越南追兵并没有下崖的打算。我估计他们也不傻,天坑四周的岩壁时时刻刻都在咱们的视野中,如果这时候还想着下崖穷追猛打,就是给我们送肉靶子。
    简单处理好身上的伤势后,黄班长规定的休息时间敲到了点。
    刘思革被掏空了的背囊,丢摆在泛着水渍的石滩上。而我们五个人,则要开始新的旅途。回头一望,我仿佛看到那空瘪的背囊化作了刘思革的肉体。他脸上的皱褶挤起,在憨笑着和我们告别。
    “这趟任务,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老小子那临终前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回头看向四个人的背影,我忽然想到另一个让人心凉的可能:
    刘思革如果不幸言中,队伍里真藏着什么“有问题”的人。那么“有问题”的人并不一定是要速战速决、快刀急枪。他目前还没露出马脚、还未下手,并不代表这个假设就不存在。因为有那么一种假设可能是,“有问题”的那个人,还在等待时机。
    心不在焉的我,一脚踢上了一坨凸起的石头,差点摔倒在地。
    前边儿的四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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