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动静转回头,确认我无事后才继续行走。我甩了甩头,甩走了这个天马行空的假设。事实上,我的脑袋很爱胡思乱想,比如刘思革放走山民那次,我就在脑袋里将他妖魔化为了“敌特”、“汉奸”。
而事后的结局说明,这些都是我的胡想。
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变得和刘思革那老小子一样神经敏感、神经质了。
哪来那么多问题,我在心里说着,比起去臆测这些不搭边的事情,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走不出这天坑,谁又在乎问题不问题,阴谋不阴谋呢?
之前已提,独特的地貌让倾泻的阳光无法尽耀在天坑里头。咱们脚下这一片区域,与阳光照射的区域一分为二,如阴阳分生。没有炽热的阳光,咱这一边阴凉无比,而那中央空调一般的巨大拱洞里头,源源不断的向外渗放着冷气,仅在这洞前坐了一二十分钟,浑身就立起了鸡皮疙瘩。现在可是七八月份的三伏天啊。
走在我前边儿的旗娃,搓着手臂、缩着脑袋抱怨说:“走快点儿,走快点儿,这地儿凉气嗖嗖的,虫又多,还是晒太阳好!咱千万别往这种冒阴气的地方走了。”
“那么壮一身,你还怕冷。”邓鸿超抬头环顾着拱洞的石顶,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这小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