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苔藓覆在上面。
    我不慎脚跟踩滑,一屁股摔坐到凸陡的石面上,碎石硌肉,冰凉的水渍也浸进了裤子的布料,透凉提神。
    随着路面的倾斜,拱洞的洞顶也随着破面而急收下降,仅在头顶七八米高的地方横亘着,几乎与石破角度平行的势头往下收生。我以为进洞后光线会变暗,实则不然。里面的视野很清晰,甚至能看到有微弱的光线从洞里边儿渗出来。
    难道真有什么隐秘出口?我有点儿兴奋。
    石道斜坡的劲头是一滩浅水。就跟我之前在洞外看到的一样。但走近之后,发现这滩浅水面积不小,就跟农家院里的鱼塘差不多大,更有延伸进黑暗里我看不见的地方。
    浅水很清澈,一眼就能看到水底下那平整的石面。几坨样子怪异,个头庞大的石头挡在斜坡的尽头,五个人踏上石头上的苔藓,跃进浅水滩里。啪嗒几声,浅水飞溅,五个人踩进了水中。
    浅水比看起来要深,一脚下去,水面就淹没至脚踝、灌进鞋里。刺骨的凉意又从脚底下蔓延上身。
    旗娃嘶嘶的叫了两声,忍不住抱怨道:“这他妈比冰棍儿还凉,咱这是进了冰窖子还是啥?”
    “嘴巴闭好。”警觉的王军英瞥了他一眼。
    其实在闷热的三伏天里,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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