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温度根本也谈不上刺骨。只是说五个人在阴凉处歇息惯了,身体状态已经随低温而调节,再碰上温度更低的玩意儿,自然会有不适感。如果在闷热的林子里走上半个小时,用这滩水往旗娃身上一淋,我保证他小子爽得哇哇叫。
水滴落下的响声,不时在这幽静的洞穴里响起。神秘之中,带着一丝禅意,仿若寺庙的和尚在敲木鱼。水滴由洞顶而落,洞顶上倒挂着尖锐如刀刃的石笋,石笋众多,有长有断,有大有小,颇有几分魔幻色彩,像是走入了异域一般。
从天而降的水滴,便就是积在石笋尖,过重而落,夜以继日的为这幽洞增添细窣动静。
走身一看,前头果然很阔。此时五个人已经进入“洞厅”,穹窿如天的洞顶,拱立在咱们上方,气势甚足。而洞厅仿似巨大无边,往里延伸的部分时明时暗,说不清楚有多大。
而脚下这一滩浅水,一路蔓延,越生越宽,我又发现,农家的鱼塘已经不可以和它相比较了。那面积,估计要好几个生产队的鱼塘拼凑起来,才有比较的条件。
在洞厅里往前蔓延的浅水滩,一路闪着水光,越发明亮。顺前一看,浅水滩的尽头竟还闪着波光粼粼的一片——一道直直的光柱,斜射在水滩之上!
有门儿!我猛眨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