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旗娃展开了纱布,“七九年那一次是哪次?”
    王军英抖了抖手臂,解释说:“我上次讲,七九年那次我执行任务时,也就在越南。有个战友在一潭子黑水里头,被打了满身的血洞,血被抽干了。”
    我努力回忆着,好像是有这一件事。
    “嗯,对,好像是说过。”旗娃点头。
    “但那个时候我们没找出来原因。”王军英看向那毛毯,“但是现在,我差不多晓得了。”
    几人跟着他的眼光,盯向那铺展在地的毛毯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一张大怪物,应该是打洞吸血的家什。”王军英说出了他的结论,“所以不大可能有毒。”
    “吸血的?”邓鸿超侧过头,两眼放光,知识分子那本能的求知欲望,让他来了兴头。
    旗娃点头,插话道:“嘿,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你看那毛巾怪物,一没嘴巴,二没肚子,可能真是只会喝水,不会吃饭的山炮呢。”
    “可是,”邓鸿超坐直身体,“没嘴巴又怎么吸血呢?”
    光是坐在这里胡乱猜测,根本得不出结论。死去的毛毯怪离我最近,本着“实践出真知”的指导思想,我准备动手,探一探这怪物的乾坤。
    “看看就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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