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光着的上身,走近毛毯怪,“检验真理,要靠实践。”
使着铁锹,我在遍布黑毛的毯身上按来按去,想找到毛毯怪的嘴巴。但黑毛下还是黑毛,根本找不到其他的器官。转念一想,这怪物的千万根牙齿是长在肚子上,嘴巴怎么会长到背上来呢?
“你这样不行,”王军英适时的提醒了我一句,“把它翻过来。”
将铁锹铲进了毯肉的底下,我用力向上一抬。毯肉很软,但毕竟厚度在那里,使了不小的劲儿,才翻起了怪物的边角。布着湿嗒嗒的黑色绒毛的毯肉,被我铲折而起,瞬间,肉毯底下那猩红的软肉也露了出来。触目惊心的红,让我本能的往后一退。
方才那一阵追袭,为我留下了“后遗症”——那软肉的艳红,在脑袋里代表着危险信号,令我心生排斥。
“再多翻一点。”王军英又说。
猩红的软肉并不只是猩红而已,那上边儿还分泌着令人反胃的粘液。毯肉盖在地面,上边儿沾满了灰土草渣,也会附黏着几片腐黄的落叶。翻上来的那片边角,也并不全是猩红的软肉。以局部看整体,毛毯怪的底肉上,有一圈层次分明、蛇腹一般的肉足凸凹在边缘部分上。那必定是毛毯怪能迅速行走的原因所在。
手中的铁锹并不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