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充当止血纱布。
王军英没有表态,他上句不接下句,思维跳跃,又答不对题的说:“拖出去的时候,我就把刀摸出来了。”
“扎眼睛,扎脑袋……”王军英低着头,吸了一口烟,缓慢回忆着。
旗娃用维护枪械的布条,擦拭着砍刀上的鲜血。他一边机械动作着,一边眨着眼皮愣看。
“你把它打……打死了?”邓鸿超不敢相信。
经他的话语,我也回想起了巨蟒在沼泽中猛烈扑腾的画面。难道说,那动作翻滚的动作,不是巨蟒捕食而动,而是因为王军英在向它攻击,才疼摆出来的?这王副班长,竟然跟巨蟒打了一架?
“只是,手骨头给压臼了,冲锋枪给压烂了。”王军英微微动了下肩膀。也低眉看了看损坏的冲锋枪。
“脱臼了?哪儿呢?”旗娃赶紧放下刀,伸过手,献着殷勤。
但是,王军英却收身躲过了他,他呵斥说:“别乱动,我已经掰好了。”
几个人默声不语,通过他的话句,回想着当时的画面。沉默之中,有惊愕,也有愧疚。
“但是,”我揣好烟盒,“那东西这么大一坨,光压下来也得压死人吧,用手膀子能挣得开?”
“等它松了劲儿,往水底下游。”他吸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