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鱼呢?”邓鸿超也加入“审问”的队伍,“像四脚蛇那个大鱼呢?”
王军英摇摇头,答道:“我就用枪打了一只,它们不吃我,吃蛇去了。”
“真牛逼,排长真牛逼!”旗娃继续擦拭着砍刀,眯眼嘿嘿的笑着。
黄班长吸收着回答,沉默不语。
“等我上来,就见不着你们影儿了。”他吐了口烟,不知是不是在责备,“最后我找到了这地方,准备过夜的时候,又听到枪声,就找过来了。”
“不敢相信。”邓鸿超抹走唇边的汗,插了一句。
“这是?”旗娃指着他光胳臂上的捆着衣服条子。
我抓过背囊,从里面找出急救小包,准备为王军英消毒。虽然他成功活过来了,但是伤势看起来可不轻。几人脱下了王军英的衣服,解开了临时作为纱布的衣襟。衣物的织布已经快和板干的血液凝成一块儿了,大家小心翼翼,才给他撕了下来。
蟒蛇巨口咬出的几道血凝伤口,触目惊心。
王军英也是个挨痛吃苦的料,左手被毛毯怪挂了几道血痕,纱布都还没拆呢,又被蟒蛇来了一口。蟒蛇的牙不小,不仅血口开得大,王军英说,里面的骨头也挨了咬。但是,伤口已经结了痂,凝了血块儿,用酒精似乎起不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