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的水源是否洁净,五个人卸下了装具,爬跪在水岸边,偏侧脑袋,将脑袋半没入水中,口鼻逆向水流,张嘴痛饮,巴不得将这一片暗水,全全收入肚中!
    我清晰的记着,当时那兴奋的旗娃,觉着这还不够过瘾,竟一脚踏入了那半膝深的水流,欢快的舞起了水。黄班长让他回来,我则训斥他道:“要他娘游水,滚下边儿去,别在上头一搅,全是你这小子的汗臭味儿!”
    水流一路向下,期间也有阶梯状的岩石在水间顶出,形成几道小坎似的瀑布。旗娃便踩着半膝深的水,坐到那瀑布上戏水作乐。
    一顿畅饮,渴意的缓解速度,甚至还赶不上清水入肚的速度。几人喝了个满满胀胀的水肚,满意的拭唇离岸,嗝声连连。谨慎的黄班长为了安全,将那黑暗中戏水的旗娃,叫了回来。下了“餐桌”,还得“打包”。众人拧开水壶,将空悬已久的水壶,灌了个满满当当。
    看看手表,现在已是深夜。
    虽然在这永不见天日的环境中,时间,已经没什么概念可说。但别忘了,从今天下午突然遭遇越军士兵到现在,走了霉运的我们,就没好好歇停过。哪怕是以前跑过的急行军,也不如现在疲惫。
    现在的疲惫,是双重的,心理和生理都有。
    我们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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