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包包牛皮纸。看来,当年考察队,并没有完完整整的将这地方的资料带走。
见地方到了,咱们也搭不上忙,便可以休息休息。一路慢走下来,我这满是损伤的身子,处处都是痛感。在旗娃的搀扶下,我就地坐在了上翘的钢板上。
旗娃觉得面具罩着不舒服,便试探性的移开面具,露出口鼻。他动起鼻子,试探性的嗅了嗅,然后说:“瞅瞅,这也没啥怪味儿啊,哪来什么毒!”
“就是油味大了点儿。”他扇着鼻子说。
说着,这小子竟然把面具整个摘了下来。他说:“这玩意儿盖着难受,我就歇一下啊,有啥不对劲儿我立马换回去。”
事实上,我也不觉得这底下会有什么毒气,戴着个面具,也就图个保险罢了。
“咦,建国哥,你把手枪拿着做啥?”甩着防毒面具的旗娃,忽然问了我一句。
这不经意间的一问,倒是把我问得一愣。瞬间,那挡着镜片的视野里,我看到三个人的目光齐齐看向我。
但旗娃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他接着笑道:“怕了?”
猝不及防的我,只好在面具下默默点头,以求圆谎。
这傻小子的问话,让三个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向了我。而这三双目光里,必定有一个,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