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心。但是,我还没来得及细细观察,他们就别过目光了。
“不掖着说,我也是。”旗娃揉了揉鼻子,压着声音说话,“自打跨进这里边儿来,别说脑袋受罪,人也瘆得慌。”
这地方,谁来都得后背发凉。更别说之前听闻的故事,提前渲染好了这里的氛围。别说,我拿着个枪,除了防止有人作祟之外,还真的是担心会钻出什么东西来。
旗娃继续在我旁边动着鼻子,嗅感空气。邓鸿超呢,别国头,继续在书架上卖力翻找,王军英则打着手电筒,在旁边为他补着光。旗娃动了会儿鼻子,就走到书架旁边,拿起几册那些发黄的“天书”,看个新鲜。
我呢,就握着手枪坐在门口,几个人的动态,在我眼中一览无余。
“大学生,咱千辛万苦到这儿来,不可能就为了带这些纸回去吧?”旗娃抹着鼻头,问了邓鸿超一句,“这也太费事儿了!”
但是,邓鸿超正蹲着个身子,在书架里一叠叠文件的胡乱翻找。他确实很急,因为纸张被他撒满了一地。而旗娃那句话,他哪里还有精力去回答。由于防毒面具罩在脸上会缩小视野,急切的他,也向旗娃那样,扯下了面具,扔到一旁。
见问而无答,旗娃只能捡起一叠纸,嘀咕道:“尽写些鬼洋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