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而那个裹着一头绿布的怪人,走到那个堆满书籍纸张的书桌后,就在翻找着什么东西,不再理会我们。我们几个,就这样被尴尬的晾晒在一旁。直到他找到个本子,翻了几页,然后又跑到墙上的刻痕前,望着它们,嘴里念念有词。
    “现在,”他终于开口了,“现在是一九八四年,还是一九八五年?”
    “八四。”邓鸿超靠到墙上,活动着肩膀,简短的答了一句。
    那怪人凝停了一阵,然后点点头。他伸出手腕,像是在给手腕上的表上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