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又是一声惊呼:“薛师傅,撕不得!”
诺雅心里也是一惊,故意撕毁御赐之物,虽然说是迫不得已,但是那也是掉头的死罪!
这老头脾气怎么就这样古怪?看样子也不像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
她毫不犹豫,从旁边老妪手里的篮子里揪下一块米面果子,屈指一弹,正好落在薛老头的手腕之上。薛老头手腕一麻,顿时松了手。
诺雅不紧不慢地从人群里走出来,冲着薛师傅撇撇嘴:“我说你这个老头,脾气果真怪异地很哪,简直又臭又硬还又贪财吝啬。不过一把扇子而已,人家喜欢,给你也磕了头,拜了师,就送人家一个见面礼又如何?至于这样小气巴拉的,又是剁手又是寻死觅活,宁肯撕了也不给人家?”
一旁的黄德兴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称是:“就是就是,这位小哥说的对极了。”
薛老头手下一僵,猛然扭过头来打量她,盯着她的脸打量半晌,眼中冒出的火光恨不能将她烤成黑炭,气性果真大。
一旁的百姓听诺雅这样诋毁薛师傅,顿时可就不高兴了,对于黄德兴那样的二皮狗可能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忌惮,不愿意招惹,对于一个陌生的外乡人,唇舌哪里还会客气,指着她就是破口大骂:“这是哪里来的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