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不知道具体情由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还有更不堪入耳的辱骂也有。薛老头也只是望着她一言不发,嘴唇抿得死紧。
诺雅并不着急,转过身又对那黄德兴道:“你也有些蛮不讲理了,巧取豪夺,跟土匪没什么两样,怪不得在邯郸城里人缘不好。”
黄德兴原本以为这林诺雅是帮着自己说话的,没想到她竟然转过来又开始指责起自己,顿时有些不高兴:“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傻?各打三棒槌,两面不落好。你到底向着哪一边?我咋就不讲理了?”
诺雅指了指薛师傅做的那道糖醋鱼:“这鱼呢,跟人一样,酒量是分三六九等的,你说人家三杯就醉倒了,你非要给人家灌五杯,莫说喝不下去,没给你吐出来就是好的。”
人群一愣,黄德兴也被逗得咧嘴大笑:“生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谬论。”
诺雅一本正经地摇头:“那是你孤陋寡闻而已,做这道活鱼活吃,若是挑拣好了酒量大的鱼,莫说是三五杯,那是千杯不醉,喝上十几二十杯都是没有问题的。”
黄德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用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睛瞪着诺雅:“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今天来是砸场子的不是?这鱼都是喝水长大的玩意,还真没听说过会喝酒的呢。众所周知,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