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谁说我不要了,稀罕地得。”
然后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还有什么要送给我的么?”
公孙瑾觉得自己继续留下来,会失去原本好不容易保持的风度,没好气地道:“没有了!怪不得九爷当初那样一掷千金的风流人物,如今变成了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这些时日去了醉梦楼两三次,老鸨跟他屁股后面天花乱坠地说了一箩筐好话,一文赏钱都没给。原来都是被你调、教的。”
“你说,阿九他,最近去过醉梦楼?”诺雅终于捉住了话柄。
公孙瑾一脸懊恼,好似追悔莫及一般,慌忙掩了嘴:“公干,都是公干。”
愈是解释,愈像是掩饰。诺雅摁摁怀里的勾魂香,觉得真是个有用的好东西:“不说就算,我自己问就是。你若是果真没有送我的东西,那我就回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穷家富路,多备点盘缠,回来时也好给我带些河南郡的美食回来,多多益善。”
公孙瑾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铁公鸡,一个糖公鸡,一毛不拔也就罢了,还总要沾些回去。好像你上次离家出走,还拿了我二百两银子呢,打算什么时候还?”
诺雅站下脚,想想:“等我孩子出生了,你从礼金里面刨出来吧。”
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