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挥挥手,又摁摁怀里的药,心满意足地去了。
公孙瑾心里很不忿,她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打好了敛财的算盘?可是就偏生是这样一个不讨喜的,牙尖嘴利又毒舌的女人,自己还贱兮兮地硬往跟前凑。
他在心底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然后一脸奸笑地径直出了宫。
严御史的车马还在宫门口候着,随行侍卫林立。公孙瑾向着严御史道过歉意,寒暄几句,然后就上了后面的马车。车队开始启程,浩浩荡荡地径直出南城门而去 。
公孙瑾一个人坐在马车之上,感觉甚是无聊。他很敬重严御史的为人,但是他委实是顽固不化,过于呆板了一些,了无趣味,这沿路之上,肯定是沉闷至极。
“若是诺雅那个女人在就好了,断然不会这样无聊。”
他想着,自言自语一句,抻开自己的衣襟看看,叹一口气,然后撩开衣服下摆,又瞄了一眼,又叹了一口气。
那个女人每句话都扎在他的心窝子上,他才觉得自己以前鬼迷心窍,好生生的,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变成个女人?脑子洗澡的时候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
他起身去翻堆在身后的行礼,里面装了他托人搜集来的男女肉、搏的“小书”和“画本”,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