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向来不掺和君臣的缠斗,但还是悄悄地捎信给我,让我多加宽慰劝解。
看着张矩青黑的眼下,被奏章埋没了的影子,我何尝不想为他分担,可是我不能,不然又给了那群人指责他的筹码。
起先我言语上宽慰一二,他点着头表示明白,可第二日又有官员跑来向我告状,我知道他并不在乎其他人如何看待,可是又有多少人在文臣的口诛笔伐下名声扫地,我不愿他呕心沥血为了国家却因为一群腐臣遗臭万年。
他在大臣那受气又不好发作,郁结烦闷都会体现在晚间的床榻上,缠绵时他要吻我,我就故意躲开。
一开始他以为我在和他玩情趣,淡笑着定要在另一处地方讨回来,我被他弄的颤颤,死去活来一回,他就又凑上来,我埋在他胸前不愿,他急了捏住我的脸,我抬手挡住嘴唇,含糊着和他谈条件。
他拉开一点与我的距离,好整以暇地等我下文,我便让他不要胡乱打杀,要以理服人、以刑止刑。
说完抬头去看他脸色,张矩漫不经心地绕着我的发,听完后长眉微挑,拿下我的手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
我向来做不成他的对手,软倒在他怀中喘息,羞愤地想着他“无赖”。
喘息连连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