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三个字传来,他欢爱后低哑的声音含糊飘渺。
我抬眸去看,立马被他覆眼,温凉的扳指也沾染上了情欲,贴着我发烫的脸颊。
想到这儿,不禁嘲弄一笑,太后暗讽地不全无道理,我确实也做过魅惑圣上的事了。
手段虽然可耻,但有效,张矩不再随意动用庭杖,虽然偶尔还是控制不住怒气,季春见的到来让他的杀伐之气减轻少许,但朝臣并不敢放松,如果张矩弃用庭杖只是受些皮肉之苦,那么季春见成为张矩的幕僚后,就像一把断头刃,悬在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砍下来。
甚至朝外突然兴起一个民间组织,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去刺杀朝中大臣,弄得人心惶惶。
祖父询问过我张矩如何看待这个组织,一开始只是藩地的一些官员被刺杀,后来逐渐威胁到了长安的大臣,我想起他调派了羽林卫缉拿,应该是与他无关。
脑海里浮现出张矩的面庞,突然觉得,我对他的了解好像并没有我认为的深。
秋枝散(二)
中秋过后便是重阳,我吩咐福宁殿的宫婢去准备茱萸和菊花,御府早早送来了做篷饵的材料。
午膳完我在后殿侍弄菊花,尚席的人送来了新培育的紫菊,鲜艳热烈,在满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