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宓,为了琰儿,还有阿浓,你怎么可以气衰意竭。
连着几日张矩都没有来后宫,就连琰儿也不似往常一样日日都来看望,倒是阿浓,下了学总是在宣室殿用完晚膳才回的福宁殿。
但是这两日,阿浓告诉我也没见到张矩,有风声说,边关动荡,朔方与西羌交易互市时产生了些小摩擦,乌孙也被掺和进来了。
我有心无力,一会儿新入宫的家人子还得来拜见。
午膳前我斜靠在美人榻上看书,突然殿外传来同禀声,张矩来了。
我忙穿上鞋履去殿前迎驾。
遥遥见了张矩走在第一个,身后梁平和福安急急地赶上来。
看到福安,我心里揪了一下——上回因为他给了我宫牌,张矩回来后虽看不出生气,但还是没收了那块腰牌。
我心里过意不去,只觉得连累了福安,要是被张矩以为他侍人不忠,我罪过大了,于是让云缨带了我给阿浓和镛儿做多出来的点心带去给福安,云缨回来告诉我说他吃得很欢喜,我才稍稍宽了心。
正想着,张矩已走到面前——我今天穿了黛绿的宫装,米色的毛领圈在脖颈处,抵御了些寒风,再看张矩,还是单薄的玄青色常服,竟有了丝形销骨立的错觉来。
只